继续看书
狗子疼得龇牙咧嘴,眼角流泪,却强忍着不哭出声。

我撕下裙角当绷带绑紧夹板,又裁下一块三角巾,将他受伤的右臂悬吊于胸前。

多谢王姑娘,小狗子抹干净眼泪,有些后怕道,周围人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意。

没有休息,大柱等人简单处理伤口后再次上路,小狗子和我一起坐车,三日后抵达壶关镇。

每人两个钱,每辆车二十个钱,城门口的守卫索要入城费,大柱啐了一口悻悻然离开,呸,狗娘养的,又涨价了。

昂贵的入城费用阻拦了许多人的脚步,几个行商在城外的空地上叫卖,渐渐地聚集起上百号人。

大柱也拉着牛车去卖货,被一神色倨傲的年轻男人阻拦: 每辆车五个钱,能过夜。

这位兄弟是?

年轻男人从袖中取出一块木质牙牌,上面刻有朱砂绘制的文字,在大柱眼前一晃而过。

我不认字。

是刁字,我认得,是小篆体的刁字,我学过书法,会写小篆。

熟悉的文字振奋了我的精神,或许能去富贵人家当个女夫子,亦或开私塾教书,既能获得不错的收入,也有一定社会地位,应当能保障我的安全。

如果能独立生活,谁都不愿贸然步入婚姻,更何况我与大柱相识不过数日。

》》》继续看书《《《
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