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榻相迎。
才说了几句话,就邀请去家里住?
我心道不好,放慢脚步与他拉开距离,多谢公子盛情,我只是路过,今日就走,不必麻烦了。
几番推脱后,终于摆脱刁栋。
我瞧他不像好人,沉默多时的大柱闷声道。
我瞧着也不像,咱们还是早些离开吧,我原本有计划在壶关镇安顿下来,免得路上再遇山贼,连和大柱摊牌的说法都想好了,但刁栋的格外殷勤让人心生不安。
带来的货物折价卖了约三百个钱,刚过正午就急着离开壶关镇。
往北十里是燕子屯,咱们先去那儿歇歇脚,明天启程去东边的河口,大柱安排行程,我全盘接受。
为尽快赶路,所有人都坐上牛车,不出一个时辰就能到壶关镇,可刁栋动作更快,带人马追了上来。
冒昧打扰,还请王姑娘见谅,他语气恭敬,但动作却咄咄逼人。
你来做什么?大柱质问道,刁栋并未回答,只挥鞭甩在他脸上,留下一道血痕,人群顿时骚乱起来。